戰(zhàn)術:最難纏的業(yè)務員
信息來源:減速機信息網(wǎng) 發(fā)布時間:2008-7-10 10:25:20   責任編輯:lihongwe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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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符經(jīng)理,您的電話!” 周末,我正準備下班呢,助理葉紋接到一個找我的電話,我心里暗罵:這是誰呀?都要下班了,又是周末,煩不煩啊! 葉紋,叫他打到我的手機來。此時我已經(jīng)走出了辦公室,就是這個隨意的決定,災難開始了…… 正走在回公寓的路上,手機鈴聲響起,意料之中! 喂~!您好! “符經(jīng)理是吧?你好你好!不好意思,在周末打擾你,你不介意吧?”對方的話熱情洋溢又彬彬有禮,象是我多年交情的老哥們!就算是在周末,就算我很生氣,又能怎么樣呢? 呵呵~~~沒有什么的,請問你是?我很有禮貌的問。 “ 哦~~~是這樣的,我是上海高科的李雷,負責我們公司產(chǎn)品指紋打卡機的銷售工作,不知道符經(jīng)理對指紋打卡機有沒有一些了解?” 聽完他的介紹,知道這家伙是個業(yè)務員,也知道這個周末沒有安寧日子了,這年月做經(jīng)理的都知道招惹上業(yè)務員的后果!于是就做好了回絕他的準備,我不耐煩的回道:我也是做科技開發(fā)的。 “對對對,就是員工考勤管理的系統(tǒng),看來您比我在行多了”(我可沒有說過我知道那破玩意兒是干什么用的,不過考勤管理系統(tǒng)我們公司已經(jīng)裝了) 哎喲~真不巧,我們公司已經(jīng)裝了考勤管理系統(tǒng),對您的熱情我只能表示遺憾了。ㄔ撍佬牧税桑浚 “不要緊……不要緊!占用您一點點時間,我向您介紹一下我們公司的產(chǎn)品,據(jù)我所知,你們公司裝的是磁卡機,因為目前只有我們公司生產(chǎn)指紋識別的打卡機,……云云” 這家伙唧唧歪歪的說一通什么磁卡機運行不穩(wěn)定、指紋機能控制作弊等等,煩得象只蒼蠅。為了親愛的星期六,為了和俺翠花的約會,我下定決心拒絕這個討厭的家伙。 好了,今天是周末,我沒有時間聽你的產(chǎn)品介紹,如果我們有需要的話,我會打電話給你的,周末快樂,再見! 說完掛了電話,象送走了瘟神一樣,一身輕松!不過預感還有事情發(fā)生,因為剛才這個討厭的家伙讓我感覺他不是個凡人,但我又不能關機,還等著翠花的電話呢! 僅僅是一分鐘的寧靜,鈴聲又起。意料之中! “喂!符經(jīng)理呀,我是上海高科的李雷,剛才忘了告訴你我的聯(lián)系電話,還有,我感覺你對我們公司的產(chǎn)品并不是非常了解,你看我是不是再給您介紹一下?” 我已經(jīng)說過了,我們公司暫時不需要,今天是周末,我希望您不要在煩我啦! 說完掛機,心中三味真火已起! 鈴聲第三次響起,意料之中! “符經(jīng)理,真的很抱歉,在周末打攪你,不過我們公司的產(chǎn)品真的很先進,你們的磁卡機應該更新?lián)Q代了……” 你煩不煩啊,你這是騷擾,我直接告訴你,你們的產(chǎn)品,我們不需要。 掛線……生氣!滿腦子上海高科、李雷、指紋打卡機,還有那一串該死的電話號碼。 第四次……又是那家伙,意料之中! ………… 李雷,我警告你,再打我電話我就起訴你! 第五次……意料之中! 我?guī)缀跏撬郝暳逊蔚暮鸬剑簼L! 第六次、七次、八次,我差點要罵他八輩祖宗。可之后就安靜了下來,手機在我的手里靜靜的躺了十幾分鐘,翠花的電話也一直沒有來,突如其來的安靜竟然是意料之外,還不習慣了!我猜想這家伙是不是撤退了,于是就暗自慶幸,啊~~~災難終于結束啦,翠花,你在那里?! 手機終于回到了手袋里,換衣服、噴香水、扎領帶……今天晚上,嘿嘿! 正美著,充滿期待與恐懼的鈴聲又響了,不可能是他吧?!老婆,你終于來啦!想到這里,鈴聲就變得悅耳多了,深呼吸……伸出激動的手,取出手機一看,咣當~~~差點暈倒,瘟神啊,你到底要怎么樣!我抬起手,對著窗比了一個扔的動作,但最后還是接通了 “符經(jīng)理,還是我,李雷。我知道你很生氣,但請你耐心聽我說幾句話好嗎?就幾句,我保證不提業(yè)務的事!” 我真的氣得不知道怎么說了,不,是憤怒!如果我的手機不是花了七千大洋……如果不是今晚和翠花有個約會……太多如果啦!當然還有這家伙這一次說的話里,帶著男人特有的蒼涼和他棄而不舍的執(zhí)著,使我想起過去的種種失意,甚至使我感覺自己太殘忍,我也向他保證,這手機已經(jīng)飛下九樓。 好吧,你說! “謝謝你符經(jīng)理,我不再向您推銷產(chǎn)品了,我只想從您這里知道我是不是很沒有能力,去年大學畢業(yè),我?guī)е鴫粝雭淼缴虾#詾檫@里是我舞蹈的天地,但幾翻努力,夢想成了泡影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并不是那么優(yōu)秀,所以我選擇了營銷,到處騷擾別人,到處碰壁,比如今天,盡管我盡最大的努力,可你還是沒有仔細聽我的介紹,我不知道什么是失敗在滋味,但我現(xiàn)在站在一個崩潰的邊緣,現(xiàn)在能不能做成一筆業(yè)務對我來說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,我只想從向您這樣的優(yōu)秀職業(yè)者口中,獲得一點點經(jīng)驗,因為我一直期望著某一天也向您一樣,在上海的舞臺舞蹈自己…… ……………… 李雷在電話里用蒼涼的語調講述蒼涼的心情,我一聽就差不多一個小時,憤怒的火在慢慢熄滅,聽到動情處,鼻子竟然也酸酸的,我沒有去判斷他是不是在說謊,因為那是多余的,在他身上或多或少的找到了曾經(jīng)打拼的影子,不記得和他說了什么,也忘了今天是周末,忘了翠花的約會,甚至忘了我們的談話是怎么結束的,在深思里,在回憶中,我牢牢記住了這個討厭的家伙——李雷。 夜深了,電話響了,我肯定這一次不是他,是翠花! "符經(jīng)理……符先生,你真牛啊,我打了十幾次電話都占線,今天是周末,你怎么解釋!" 我……我……!李雷,你個王八羔子,爺被你害慘啦! 周一上班的時候,我走進總裁辦公室:楊總,我們的考勤磁卡機老是出毛病,不如換一個指紋打卡機吧! 之后我就出差到廣州,臨行前特別向助理葉紋交代了換考勤機的事,當然說的是上海高科、李雷。 再后來,我在所有的營銷培訓會上,加上了這個故事,盡管我一直沒有見過李雷這個該死的家伙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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